“着魔了?”
元檀目光如炬,扎的边颐有些许的恼火。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的问题,竟如毛头小子,看见个香艳的衣物就开始想入非非。
“所以说禁欲是苦修,放着家里的美娇娘不碰,最终就会憋到这种程度。”
“......是我失态,让佛爷见笑了。”
将手中的旗袍叠好,便想交还这“烫手山芋”,谁知元檀的指尖点了点桌子,示意边颐去拿,边颐抬手取下一张名片。
【谭园】
【电话:xxxxxx】
“放进旗袍里,再给他送一次,这次还不收,你就直接处理吧,也别带回来了。”
还要再送?边颐皱眉,并不想再来一次,这次没收是因为他给陈远路爆了阿布的死,下一次......谁知道陈远路会是什么反应。
说他着魔了也对,谁不是呢,几时看过元檀一次不成还来二次的?
“就当是你上任州长前最后一次为我效劳,往后我这个瘫人可就使唤不动边州长了。”
......
边颐深呼吸,闭眼叹息,大典已过,之后就是盖棺定论。
如果不是元檀瘫痪,他也不会做出要从机关脱离的决定......不过此时这话听起来虽说是“请求”,但隐隐也有要挟的意味在。
最后了,一定不想出什么幺蛾子吧。
将旗袍重新包好,包括那张名片,边颐临走前还是忍不住问道:“您觉得他会联系?”
元檀原本转向窗口的眼珠又转回来――这些年太过无聊,他也学会看窗外的风景打发时间了――说道:“原本难说,不过看了他前几天的直播回放......他需要男人,也需要懂他的男人,孕夫的神经最为敏感娇嫩,你们都是大忙人,当然也只有我这个闲人有时间抚慰他了。”
往后的几天里,陈远路在重新熟悉孕夫体验的同时,带两个孩子回了趟老城区的那个家,因为是孕夫啦,所以为了顺他的心意,允许在有随从陪同的情况下出门,车接车送,绝不额外逗留。
兰亭别苑的环境会更好,但因为靠近边颐――他也不知道边颐这些年有没有搬家,反正想到要和有妇之夫在一个小区,就别扭,所以直接pass了那个提议。
令他惊讶的是老房子非但装修的不错,楼栋间竟然还装了外置电梯,不用再气喘吁吁爬到六楼。
室内格局都没动,甚至于房间里老旧家具都还保持原样,只是翻新了地板,重刷了墙面铺上新强制,换了新的门、厨卫、灯饰,所有的的电器都是遥控的,宜居来看,冰箱、卧室灯、智能马桶,还有超大屏的占据了客厅整整一面墙的内置电视。
让小鹰和小雪哇哇乱叫,说原来爸爸当年就住这么高级的房子!
可羞死人。
陈远路都没好说话,只是回去路上想,原来时间真的能冲淡一切,他原本还在想回去之后可能会舍不得动曾经林心的卧室,还有他和前妻的卧室,但现在却想着把里面的家具也得换成新的了。
住处决定下来,陈远路给朱姜宴发了消息,第一个告诉他,自己未来要住回老房子,不来朱家大宅了。
一切看起来在往风平浪静的方向发展。
可陈远路只要静下来,心脏就沉甸甸的难以舒缓,他想让谢俸用在西州的人脉查一查阿布的下落,或是找到阿布的亲戚.......可每每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敢,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明明心里已经相信了......他的身边,不,他曾经真的和杀人犯相处过那么久......
他到底在挣扎纠结什么,元檀根本就是个真正的恶人!
大典结束的两周后,边颐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