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说什么呀,怎么能这么说东英!他没有给他喝奶,东英也没有装可怜,他可坚强了,可坚强了!
毕竟相处了十年,感情颇深,迷糊着就要推舍舍,却惹怒了咱们阎王爷,原本只是借着圆圆来发泄怨气妒意罢了,说出来的话他自己都没当真,可陈远路一挣扎,反应大了,倒显得像是真了,舍舍怔愣,和姜宴对视一眼,嘿,心里头都哐当起来。
他们他妈都没喝到奶呢,难不成真的便宜了三太子,那算什么啊,无名无分,又不小了,还爆了凤儿的脑袋,不说有仇,起码相互不对付,结果可好,当是惩罚流放,实际是幸运奖励,白白和陈远路呆在了同一个地方!
“拿掉.....拿掉.....胀死了,下面胀死了!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唔嗯.....哈......拿出来......”
趁着胸前两男人“停工”的间隙,陈远路开始撒泼、任性,身体快散架了,前穴稍微好些,姜宴操的留有余地,而舍舍这会抠着也能当做按摩,可后穴实在难受,刚开始被操的火辣麻木感觉还不够灵敏,现在休息了会儿,下体的知觉渐渐回来了,就觉得肛门堵的严严实实,又沉沉下坠,娇嫩软烂的肠道被各种凸起顶到变形、充血、酸痛,像在烧灼,像在啃噬,让他想要摆脱桎梏。
朱姜宴听陈远路哼得娇气,低头探向那双腿,看舍舍正在那抠逼,像是要把他好不容易射进去的精液给抠出来,当下气的哟,伸手要拨,结果舍舍从善如流干脆就把手指抽了出来,稀里哗啦一大片淫汁藕断丝连,倒看着像陈远路依依不舍了。
那逼穴抽搐又流出好些精,朱姜宴看得心疼,但身体又逐渐发热,这是药效渐渐起来了,他可是弄得尖子货,市面上买不到的料,吃多了自然伤身,但偶尔一次倒是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