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推门,嘿,大力出奇迹,门竟然没锁就开着了!
“姜宴......?”
一步、两步,进门、踏入,只消一秒,陈远路的注意力便被拉走,不可置信情不自禁的惊叹于这间套房浪漫华丽,金碧辉煌。
玫瑰环绕,全是鲜玫瑰,他随手撩拨身边花瓶里花束,瓣儿上露珠温凉,沾上指腹都透出清香。
挂画、装饰、家具摆件都透着股奢靡气儿,让他短暂的惊讶后就浑身不自在,有种被窥探的侵犯感。
茶几上开了好几瓶酒,喝的半半拉拉,陈远路看了两瓶,除了有俄文的不认识外,英文的有香槟、有威士忌、还有其他洋酒。
疯了吗,混酒喝就算了,还喝的都是高度数。
人呢,别跟他说洗澡去了,乱来!
陈远路放下酒瓶,循着刚才就隐隐听到的流水声摸去,没多想就拧开了门把手。
火热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还有酒气,那硕大的浴缸里朱姜宴正瘫坐着,闭目倚靠,悬桌上还放着酒,甚至还有未抽完的烟......不,该是雪茄,那么粗,还有剪刀在旁。
这人真是......烟酒都来?喝那么多还洗澡!
陈远路快步走近浴缸,轻唤姜宴,可那人儿看不出是晕了还是睡了,就不睁眼,叫了两三次,陈远路有些害怕了,凑够去,手也拍打起对方的脸――好热――“姜宴,醒醒,难不难受,想不想吐?”
他不知道姜宴酒量多大,也分不清此时男人脸上的红是醉意还是热意,越不睁眼就越担心,手摸上朱姜宴的脖子,想摸他的动脉,却忽然被那骤然绷紧经络给一吓,而后手便被一把抓住。
“你疼我......你还在意我,路路,你怕我死了对不对,你不能没有我。”
朱姜宴那眼从微眯到瞪大,只是一秒钟功夫,他把陈远路拉的太用力,把人那虚虚的浴袍都给扯开了,酥胸半露,喷香扑鼻,刚洗完澡后的大片粉肌闯入眼球。
“你竟真空上门!路上有没有遇到人,你这胆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招人奸!”他又爱又气,目不转睛,一手抓腕子,一手揽腰,把陈远路扯到跌坐,松了一边手,立刻如灵蛇探入浴袍下摆,精确无误摸到了??间的软穴。
“啊~~~下流!朱姜宴!”
陈远路本来就把不稳身子,被一手掌蛮横的包上肉逼,这会更是腰软,扭头就骂。
“没人看见,你别碰!啊~~~别抠......哈啊......唔嗯......”
哪里还能说出话来,朱姜宴一摸那穴湿了水,就火急火燎一刻都不能等的插入手指,而后紧紧搂着他,嘴唇贴上,舌头硬挤直接热吻袭来。
陈远路的肉逼瞬间挤出一大泡淫水,十年了,终于,尝到了接吻的滋味,这是自慰也做不了的事,无法替代的事,仅仅是四片嘴唇相贴都是奢望。
好有力,好猛烈,带着酒精与烟草气味,粗舌在他口腔里游走席卷舔舐,唔唔......嘴巴被填满了,如此下流猴急的吸吮卷缠他的舌头。
怎么样,舌头嫩不嫩,十年没有动过,会不会老了......啊......又在吸,吸得好用力,对、就是这样,吸我、吸我的舌、我的口水......让我发酸、发痒......
如干柴烈火的湿吻分外激烈,浴袍褪至腰间,拦腰的手向上握住了陈远路的巨乳,一只手不够,抠逼的手也拿出来,湿淋淋的向上摸。
两只手一起玩弄抚摸心心念念的大奶子,唇舌缠绵,津液疯狂交换,陈远路被这迅勇的情欲冲昏了头,很快,那久未使用过的舌头也主动缠了上去,求欢求爱,这让朱姜宴更加亢奋,便是一边儿亲一边儿揉,舍不得分开半分从浴缸中起身,赤裸的他将陈远路的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