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见过他这般无能狂怒的模样,只有牵扯到陈远路,公序良俗道德底线通通灰飞烟灭。
他就是嫉妒啊!他觉得那些陌生人的眼弄脏了心爱的宝贝,可他无能为力到只能忍着忍着......
“唔嗯......先生......路、路路......”
射精之时,东英不自觉喊出了心爱之人的名字,浓重过量的精液从翕张的马眼喷涌而出,少年在爽快的同时竟然因为喊出了“路路”二字而战栗羞涩的满脸通红,他何尝不是在玷污先生,他喊他路路,他甚至还想喊他为妻......
一墙之隔的老师与学生在欲望的影响下染上了背德的色彩,只是一个在明一个在暗,陈远路的“外务”太多,根本想不到、也轮不到东英。
可东英只有陈远路一人......他清洁完下体,默默将方才的音频向前微调,找到了那句含糊的呢喃而出的地址。
先生是在自慰的时候念出来的,必然跟那两小鬼的出游没有关系。
怪不得同意去郦州呢,原来还有别的约会。
东英写下地址又用力将纸握成团扔掉,那行字在脑中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忘。
先生要出去打野炮了,哪怕带着孩子也要去跟狗男人见面,可能还不止一个......对、对,先生应该享受充分的愉悦的酣畅淋漓的性生活,这对他的身体有好处,可是!可是他受不了!
万一操厉害了,把先生弄疼了怎么办?又万一觊觎先生的子宫,不管不顾射进去下种怎么办?说到底对面到底是谁......是先生以前的炮友吗......还是说是那三个孩子的爸爸们......
不能再想了,先生要你修身养性,好好学习,你却一天天的在想着怎么得到先生,东英,不能这样,就算你在酆州是个天才,最终能干出一番大事业,可你永远只能在酆州,只要刷证件就是红牌警告,绝对不能出去半步,那么有什么用呢,你的心上人可以轻轻松松的远走高飞。
东英......别说占有,甚至第一步和先生在同一个地方都无法实现。
郦宫东台,经过改造后的莲池府邸里,州长候选人、现任秘书长边颐静坐在一架高级智能床边,在陪元檀说话。
他每周都来,有时一次,有时两次,竞选期间比较敏感却也从不缺席。
无他,全因佛爷这瘫人可比想象中要“康健”许多。
那床可以自动升降角度,现在是六十度左右斜靠着,如同端坐,当然身体上绑着束缚带,要不然就算这点高度身体可能也会滑下,最厉害的时候是一百八十度的直立,对,直立。
只要有束缚带绑着,整个人“站立”也可以。
这些年元檀的瘫病是在不断向好,起码边颐知道,从手指都动不了到现在都能握笔,固然有宫里最先进的医疗技术做保障,但关键是因为有些玄乎的不可言传的力量在影响他。
元檀说因为之前杀了人所以瘫了,如今十年都没杀过生,多少恢复了些,这些话可不就是怪力乱神,医学都无法解释的“奇迹”。
边颐是有佩服元檀的某些特质,他都不敢想象自己若是一夜瘫痪会怎样,可元檀呢,保持着整洁干净不说,还会每日坚持复健按摩,消磨时间陶冶情操的光用指头点屏幕便能点出一幅画来......更别说在元舍舍还达不到参政高度时,依旧会辅佐元明东进行......摄政。
还有更令人惊讶的......性。
那些欲奴给元檀做按摩,依然赤身裸体,精心尽力伺候着这具不能动的身体,至于那根阳物,元檀轻飘飘的说不能用,可即便软趴无力,欲奴们依然会把这根“废物”当宝贝似的舔舐、清洁、爱不释口。
“想给舍舍分一两个奴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