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2 / 3)

问全国,就问问郦州上下谁不知道谢安平委员长的儿子在边境守卫国土?

再把之前每一年边境兵的本职工作,一些遣返偷渡等等工作加一起,直接回归西州军当上了中尉,五年中尉着实不算快,可是谢俸没上过军校呀,已经是破格了,但因为立功倒也无人在意,只是基调定下来,后头就扶摇直上,西州“不正规”的好处就体现在这儿。

今年百年建军华诞,恰好谢俸也从军十年,如今已是最年轻的少校军衔,正好趁着众州齐贺的军演阅兵回来,然后估计就不走了。

谢安平放出风声要退,谁都知道这是给儿子进军要委铺路,正好啊,没退的这两年儿子在郦州军磨资历,等退了直接调人进来,名正言顺,前途无量。

就在这荒唐的祭奠后朱姜宴就要去机场接人,虽说谢俸是跟着西州军大部队一起来的,可到了郦州地界,没理由还跟他们混一起,就得风风光光的接风去。

十年,真当弹指一瞬呐?

朱姜宴沉郁的视线落到墓碑上的照片,那是林菀挑的,早年青涩还是男人模样陈远路。

虽无双性人的妩媚,但也能称得上一声清俊,眉眼间露出些秀气......呵,行吧,这墓就当给你的男儿身......前半生画上句号。

他懒得看这边猫哭耗子假慈悲,没宣布死亡的时候,每年不都快快活活的过?就没听过陈远路三个字,反倒是他那植物人的二叔死前回光返照的那几天还在含糊不清没头没尾的念叨着:“路......路......娶你......我娶你......你跟我我疼你.......”,甚至他去医院那天还听到了什么“我比他会操”之类的话。

可怜的二叔,记忆就只剩当年被打的头破血流,身边却是舍舍爆操陈远路的画面了,林菀那会儿也不守夜陪着了,一副随便他,死了算了的态度,倒让朱姜宴发笑不已。

可不是,死鬼老公到死都惦记着前夫,断气前可能都在遗憾这辈子没操上陈远路的洞,谁受得了呀,他慢慢踱步走到靠后朱承泽的墓碑前,礼貌性的祭奠了下。

来都来了,好歹也是朱家人,老朱那会儿没少忙活弟弟的丧事,就这最后拍板把陈远路也“葬”进同一墓园的决定也是他定的。

买的还是好墓,边上是空穴,对外跟林菀说,给你留个念想,要是身故还是觉得陈远路好就一起合葬算了,实际啊,没好脸色的冲朱姜宴,说是给他买的。

“知道你着魔,就要他一个,喏,死了之后埋进去,你俩同穴,做鬼也好找。”

“......他那是空的!到时候就我一盒骨灰孤零零的关在里头,我做鬼当鳏夫是吧。”

“你现在不就是吗,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三十了不结婚,行,叫你去做个孩子,也不干,嘿,就是给那陈远路守活寡高兴。”

老朱阴阳起他来从来都不含糊,哪怕这些年他基本扛起了朱家大大小小的产业,照片都挂上了熹平大学优秀校友企业家的荣誉墙――他当然也秉承传统赞助母校,但当年就是优秀毕业生,这会儿风生水起的也是靠真本事上墙――但他爹永远老生常谈要他趁早留个后。

基因问题是无法改变的,哪怕他花费再多的钱财去治疗,没用就是没用,他的病根就在陈远路那儿,鸡巴认洞了,换谁都不好使。

这病可越来越重,一想到陈远路都生了三胎.......他可羡慕嫉妒,酸的要命。

如今陈远路都五十多了,虽然这身子看起来还能生,保养不错,逼水淫水横流说明雌激素依然旺盛,生殖器官应当还在活跃......最不济取个卵子存着,总能配上。

原先还没有这么强烈的生殖欲望,只是不小心知道了一些秘密,比如新闻全是报道谢俸边境立功的时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