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雪的眼睛比较像你,水润黑亮。”边颐收好户口本,转而逗了逗摇篮里的的两个宝宝,都在吃奶嘴,可都是睁着眼盯着两个大人在吃,好奇、接受信息、辨认......当边颐的手去点点戳戳小雪的手,小雪会口水拉茬的咧嘴笑,小手胡乱拍打边颐的手指,甜的嘞,看起来也没那么“丑”了。
时间久了孩子们慢慢就会显现出娘胎里带出来的性格,虽然他们现在无时无刻不在汲取外界的信息,可目前还是天生的大于后天的。
小雪活泼好动,眼睛可灵活了,吃得多睡得多,醒来了,一双黑葡萄的大眼睛滴溜溜的盯着人转。
陈远路头胎那会儿买了许多育婴书看,边颐也跟着都翻了遍,如今有点延迟的付诸实践的感觉,他帮小鹰换了次尿布,笨手笨脚,但流程都是对的,给小鹰擦屁股的时候,隔着温热的湿巾感受到屁股的一片的柔软,心也软了。
“小鹰是你跟他玩熟了,他可黏你的那种类型,不舒服也会哭,但会默默的哭,有次逗他玩,把奶嘴给拔了,他抢不到,豆大的泪珠哟就从眼睛里滚出来,瘪嘴忍着不嚎,反而是小雪看到她哥哭了,干脆的一张嘴哇哇哭叫。”
陈远路聊起宝宝来就停不住嘴,他还有些郁闷呢,虽然两个一起嚎简直就是魔音灌耳要人命,但发现小鹰已经会憋着声儿哭了,还是会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边颐默默听着,在换玩尿布后把小鹰抱了起来,有模有样的颠颠轻哄,把孩子逗的咯咯笑,口水哈喇子吐泡泡惹的床上的小雪也着急死了,伸着胳膊啊啊,要一起玩。
“我给他们带了礼物,来这之前要人打的。”边颐边哄边把身子凑近陈远路,陈远路一秒明白,手直接伸进了对方的衣内口袋里,一摸摸出来个长盒子。
这种默契的互动实在有些老夫老妻的意味,可惜......边颐看向陈远路,发现对方只是专注于打开盒子,嘴角一撇,自嘲自己的自作多情想太多。
隔了这么久再一次相见,边颐更了解了陈远路一点,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他最让人念念不忘的就是这份“不在乎”,虽然可能跟失忆犯傻有点关系,但本质上或许是因为年纪大,又或许是天性使然,陈远路生生玩出了万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套路,可偏偏你还不觉得那是套路,明明有真情实感,甚至都能有孩子呢,可是啊,你在陈远路心里就是没有那么重的份量。
若他真爱你疼你,哪里舍得跑哟,他跑了就说明你可有可无。
所以边颐缓解自己妒忌之心的主要手段就是――就算有轻有重,但最终是一视同仁,陈远路还是自由,没有属于任何一个人。
“天......这也太金贵了......”
陈远路看着盒子里的一对金镯不由发出感叹,可以调节伸缩,镯子上还挂了三颗福珠,本体纹路是祥云龙凤,边颐说是巧合,当初只是想打一对镯子给孩子手脚都套上,取祥瑞平安的寓意罢了,谁想到竟然生了对龙凤胎,可好,一人一个配平了。
“回头我再给他们打一对有鹰有雪的,等大了之后再换。”
边颐刻意忽视了陈远路的“不好意思”,不给他任何觉得破费了就要推脱的可能性,正好将小鹰放在腿上,取了镯子往他左脚上套,小心调整好尺寸,娇嫩肥嘟嘟的肉脚连脚腕都没生出,被金镯子一锢,可喜庆的小脚脚。
他先套上了,陈远路也就只好跟着做,实际也是喜欢这对镯,或许因为受到了西州信仰的熏陶以及经历了跳楼之事,便是觉得这两个孩子啊怎么被福佑都不为过。
于是乎,小雪的右脚也被套上了金圈圈,福珠相碰有脆生生的响动,并不刺耳,只让人觉得欢欣。
“过两天我就回去了,随大太子巡州,要到年底才结束,十州抽五,西州呆的时间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