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根家伙粗壮雄伟,如果不是谭园的技巧和服务都超出想象,他又怎么会沉溺于和一个不愿脱衣,无法行动的男人欢爱?
明知他不是好人,明知他心性邪恶,明知他有千般万般“罪孽”.......陈远路却和他水乳交融,纠缠不休的唇舌便是证明,灌入体内的精液便是“同罪”。
下身两个洞都被射的满满当当,到最后陈远路软如面条虚弱无力,两个月后的第一次做爱,强度还是有点超标了,可脸上满足舒爽的表情骗不了人,更别说之后搂着人不放嘴里咕咕噜噜的嗔怪。
谭园推着轮椅搂着他去浴室洗澡......给他洗而已,他又在那撒娇说要看谭园的身体,可这点要求还是不会被满足,迷迷糊糊的就累的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谭园已经走了,据说还是半夜离开西州,留给他的真就只有两个护卫――因为都是男人,还被要求不能近身――还有一个没网的手机。
这年头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事,浑身酸痛,心里莫名还有些空落落的陈远路找了院里的网连上后本来还兴奋的要赶紧下手机银行――他没钱啊,一毛钱都没,没钱怎么做后续计划!
可令人绝望的是,疗愈院的网居然只是个内网,连上了只有院内网站,全是些心灵疗愈、精神修复的系列课程,跟外边半点都联系不上。
谭园给他在院里弄的大概是至尊VIP待遇,他不需要花钱,吃喝住宿都是最高级别,也没有不能去的地方......总之,就是不让他出院呗。
前一天还你侬我侬呢,这会就是我一定要趁你不在的时候重获自由,陈远路翻着手机里孩子的照片,看着看着就红了眼眶。
他想圆圆了......
“谭先生,外边西州军抽查,您把证件准备好。”
护卫敲门提醒,陈远路不明所以,嗯了声,赶紧找出了假证件。
怎么连疗愈院里头都能抽查呢,怎么还怕有人冒名顶替进来当精神病吗?
谁说不是呢,在郦州那种城市化发达的第一大州里生活的人当然不能理解西州的传统,这边人信奉天神,个个都有从小培养的信仰,不管物质达到何种条件都讲究一个精神富足,正常家庭每天都要祷告,每周都要祈福,疗愈院里更是开设了各种“高阶课程”,反正就是帮助你跟上天连接,让天神听到你的声音云云。
陈远路不知道疗愈院在当地人心中的地位就是熹平大学那样的“高等学府”,可是有不少交不起钱但狂热的信奉者会偷鸡摸狗从山崖小道爬上来混进去当学徒呢。
所以啊,西州军抽查也是常有的事,院长委托的活计,是正规的。
可是一般这些巡逻兵不来,上山可麻烦,不论开车还是徒步,这巴?Q峰都高的“性价比”太低,况且,牵扯到个人信仰,查出来赶出去也有些不讲人情,疗愈院的价格有多贵,多少外地慕名而来的人抢占院里名额,大家都心知肚明,院里都赚钱提高服务,不能堵财路,可的确对本地人不太公平,所以怎么办,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
那今天怎么突击检查了呢,还不是谢大公子回去后跟军长报告申请巡逻巴?Q峰,上哪儿巡不是巡,军长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便给他调去了巴?Q峰的辖区。
于是,陈远路拿着证件在屋里端端正正的等待,等到的就是门一开,身高马大的皮靴军爷几乎遮住了门外的光线,那身材一下就亮了陈远路的眼,正面看,更为有型!
全身看过再抬头看脸,人都走到跟前了,一下便对上那吊梢凤眼。
是他!
是那个军爷!
今天没戴帽子,脸就在明晃晃的露着,陈远路可看呆了,这军爷生的可好看,凌厉中带着些柔和,凤眼也不显得娘,反倒挑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