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淫靡之味,可不就得求人了。
谭园也没拒绝,双手摸上他娇软的肉臀,将莲瓣儿都盖于掌下揉捏变形,看那骚浪的屁眼被拉扯出珠,比眼儿大数倍的珠子就在拉扯中一点一点越吐越多,真就是莲花吐子。
“啊~~~”欲求不满的淫叫响起,肛穴的那颗珠子终于也掉了下来,黏糊糊的滚了一步就滚不动了。
就这么弄一会儿,陈远路的屁股都不能看了,湿透,喘了没两下就赶紧下床去洗手间清洁,可理所当然的剩外边儿的谭园收拾。
等一番?O?@弄完了出来,发现人没了,珠子也没了,只剩下阿姨在换床单。
“谭先生临时有客下去了。”
阿姨还会跟他报备谭园的动向――被叮嘱过,所有人不许透露“元姓”和“佛爷”这样的称呼,一律叫“谭先生”。
可陈远路已经不在乎的去翻床上的台历,这样的日子总得结束,他开始纠结去西疆的日子了。
来的客人是老熟人,郦宫新晋的第一秘书――边颐。
其实来了有两三次,理由都是新官上任,要来拜见,但一直见不到元檀,加上工作的确繁忙......繁忙又如何,朱家少爷说嬷嬷那边断了联系,他姑也没辙,更不想强行联系,打草惊蛇惊动佛爷。
“不是都快生了,我着急,这人是个什么情况,见不到也听不到,跟黄粱一梦似的。”
快生?边颐心里咯噔,他那会儿忙忘了,掐指一算,什么快生,分明就该生了!
预产期就是那时候,二话没说进了东台好一顿等,等来的是边秘书请回吧,佛爷这段时间都不见客。
......这不更有问题了吗!
于是今天又来,他都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了,没想到元檀施施然推着轮椅出来了。
“恭喜边秘书升迁呐。”
得,上来就先给他捧起来了。
看起来,元檀心情不错,也似乎空闲了,跟他好好聊了一会儿,工作交接、宫中近况、外部舆论以及......“佛爷有没有额外指示,边颐是秘书处的人,更是您的人。”
元檀戏谑的目光轻轻扫过这位升职后反而把身段放的更低的聪明人,而后道:“那就留下几滴血再走吧。”
从顶楼而下的专业医护人员在元檀的屋子里为边颐进行了血样采集,边颐看着他们刺破自己的指尖,滴血于纱布,消毒、按压、止血、密封、标记,将牛皮纸袋带走。
快如闪电,几乎是一晃神的功夫那些人又全部消失了,边颐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指尖的刺痛让他脱口而出――“他怎么样,身体还好吗,孩子、孩子也还好吗?男孩儿女孩儿还是双儿......”
“检验结果你要是孩子的父亲我就跟你说,不是就当无事发生,边颐,或者你去帮我把孩子的父亲找到,来几个都行,他那骚浪身子必然不会只有你一个情夫,你把那些操过他的都找到,毛发也好指甲也好,血液更为保险,我一个个验,验出来了保你五年十年这位子都坐的稳稳的。”
是真的生过了!边颐脑子嗡嗡作响,那种激动、惶恐、心底似有火山要焦急喷发的冲动让他坐立难安,可笑,太可笑了,明知自己绝对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可为什么抽血的时候还是那么配合.......你要找孩子的生父?他不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哟,有人啊,边秘书好啊。”
象征性的敲了两下门,元舍舍就不请自来的进门了,元檀皱眉骂他没规矩,舍舍便笑着道歉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边颐没说话,心道果然不能背后念叨人。
“拆了固定器就说来跟你显摆下,往后可以复健右胳膊了,”
听到元舍舍开始说私事,边颐便起身告退,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