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檀上色的行云流水,妙笔生花,他憋着一口气,一口非要停住那倒计时,扭转乾坤的怒火。
今时今日,佛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他便是那如来点一花为所有,世界因他一念而起,陈远路便是世界中心,定死在这里。
谁也无法改变结局。
“啊......啊.......谭园......谭园......我流了......流出来了......谭园,救救我.....我好像羊水破了.......”
陈远路的眼泪决堤,屁股上什么动静他都察觉不到,他一直在呼吸、呼吸、呼吸!光是呼吸就花去了全部气力,可是不行啊,宫缩一阵阵剧痛,强烈到如果没有束缚他早就要晕倒在地......可是有热流涌出,不是淫液不是那种粘稠的触感,而是......温暖的羊水。
怎么会......还没到九个月,这才什么时候,怎么就破了呢,羊水破了是不是就......就要生了?
要不然孩子会窒息、会死.......
“谭园!谭园!!!醒醒,停下!救我,救我......”陈远路哭喊着,大声嘶吼,喊到眼前发黑几乎看不见了,忽然感到四肢一松,那是束缚被解开了。
他几乎是瞬间向前倒去,脚底打滑,六神无主,惊叫中晕厥的神经被打断,下一秒跌入那恶魔的怀中。
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摸到那双轮椅上的腿就知道怎么爬,怎么坐.......身体比大脑先动了一步,而后发现不对哭叫着他要生了,他流水了,可还是被那铁臂禁锢住,托臀、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谭园!!!”
还新鲜的玫瑰穴竟是被勃起的肉茎一捅到底,陈远路瞬间崩溃,不可置信有人类会在孕夫羊水破了的时候还要这样凌辱他!
“孩子!!!!!”
痛到痛彻心扉,陈远路的大脑又开始了觉醒与防御的斗争,如回光返照,他总觉得这样的心痛不止一次,但又如云烟朦胧,不知所云。
肉穴里那根孽根是在绣莲的时候逐渐勃起的,元檀仿佛经历了一次脑交,在空无一物的灵台中强取了那朵莲,将其困于池中永无出路。
回过神来,被陈远路叫醒,便是要将这具肉身也一并夺去。
羊水破了那就堵上,孩子是死是活与他何干?
陈远路,疼不疼,你爱的玫瑰被我侵犯,你不屑的莲花坐于臀下,你应当感受这样的疼,而不是将花在肚子上。
“陈远路,神魂都已被我锁了,你还在挣扎什么......”
肚皮似乎比之前小了些,那些流掉的羊水让两人的坐姿变得更加紧密,陈远路脸色青白,白眼上翻,已经呼不过气了。
“跟我复述,复述完整了我就让你生,复述不来就这样耗着,耗到孩子被操死。”
元檀的眼珠爬满血丝,阴茎沐浴着温暖的羊水快要融化他、净化他,让他不忍、让他心软、让他变得仁慈!
“陈远路的主人是元檀,复述!”
那声音也有些破音了,心如擂鼓急速敲击,元檀双手捧起陈远路无力的头颅,要他在精神涣散前把这句“咒语”说掉。
说呀,快说呀,不是心疼孩子吗,不是还要生吗,说出来孩子就能得救了。
“......陈.....远路......”
那逐渐乌紫的唇瓣微动,含混的吐出名字......可漫长的要元檀不断催促才会继续说、说......
“......主人......”
说!说完!
“元檀,复述!元檀!”
“元.....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