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死,但令他吃味的是提起谢俸的名字也能造成同样的效果。
“他碰你了吗,知道你跟他哭闹的时候下面也在下流的滴水吗?你的内裤都湿透了,一边儿喊疼一边儿痒极了对吧,骚路路,你们俩独处一间屋子,要是谢俸想强奸你,根本不用你说怀孕的事,他能直接扒了你的衣服看到你的孕肚.......然后手一摸下边儿,滑溜的直接鸡巴插进去,边操你边逼问这孩子是谁的,那时候你还会给我打电话吗,还会来让我带你走吗?”
边颐用力一顶,陈远路呜呜呜的娇叫,脸贴过去呼吸焦灼的舔了舔边颐的唇,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勾引,总之,阴道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连按摩乳房的手劲也变大了,疼的他眼泪又泛上眼眶,扮上了可怜相。
“他不会......他不会强奸我,他舍不得.......”
你还为他说话!边颐气急败坏,鸡巴猛抽几下,泄愤的撞击里头的嫩肉,噗呲噗呲的榨出淫水,把他们交合的缝隙润滑的都坐不住,边颐不得已松了手去托陈远路的屁股,又软又热,一下就把手给陷了进去,陈远路哪里受得住,身体前倾,肚子和奶子都与边颐紧紧贴合,双手收拢,淫叫不止。
“他、他之前操我连阴毛都剃了,怕戳到我.......嗯~啊~啊~就是舍不得......”
这话说的哟,柔嫩的阴部这会儿不正撞蹭到边颐阴茎根部的阴毛上吗,是扎人,都操成粉红一片了,可也是爽极了,这点疼对陈远路来说不算什么,他喜欢的,说明边颐操他也操的爽,可边颐生气呀,对,他不怜香惜玉,还有些SM的小癖好,不仅对陈远路用过强,也没剃过毛。
被自己操弄着还想着别的男人的好,当他瞎呢,那谢俸脸上分明也有被扇过的痕迹,都到扇人这步了,那阴人犊子能有多好?
“陈远路,你之前扇了我,我就强了你,当然你也算配合.......”边颐有些压不住火气,那手都把肥嫩的臀肉就揪揉的变形,疼的陈远路哇哇叫。
“我晚一点,谢俸会跟我一样,别不信,我不怪你对他说怀孕,是聪明的法子,那种时候只能这样,你得镇住他,他才不会下手......不然,就你现在这骚浪的一碰就软的身子,你能扛得住他?他多亲你几下,你就要任他为所欲为了。”
边颐说着亲上陈远路的嘴,舌头激流勇进的往里钻,上上下下都得舔一遍,逼得人呜咽流津,后知后觉的想,谭园那信可真是灵光乍现。
可如果事情真的按照边颐说的发展,谢俸会弄他,在椿香楼隔着刚才他与林心吃饭一窗之隔的房间里做爱.......
“啊......”呻吟从纠缠的唇瓣里泄出来,陈远路夹紧体内的肉棒含混道:“不对......不对,谢俸他有对象了......他跟我做就是出轨.......唔嗯.......他不会的.......啊!啊嗯~~~”
边颐将他一把推倒,眼里的欲火怒火妒火全都烧起来了,哈,陈远路,原来在这儿呢,你的敏感点,你的兴奋点,你无数次的提起谢俸,吃着我的棒子还要小嘴儿不停的说他,连接吻都堵不上。
肉棒从冲撞改为碾压,紧致的阴道被开拓的绵软水润,边颐可爱极了,哪怕嫉妒愤怒,可一想到这里还是自己独享,又忍不住想多疼爱身下的人。
那就说点骚路路想听的好了,只要他一说,那逼穴就会将他吸的销魂。
“他会.......他会为了你出轨,有人了又怎样,你当他会对那人真心?陈远路,别说你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我看,要是真跟有女朋友的谢俸做了爱,你该在他插入你的那刻就兴奋的喷水了......”
仿佛印证他的话,陈远路那勃起的肉茎在话音刚落就射了精,精液喷到了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