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两人的机票,第二天早早地出发前往机场。
被堵死的门锁轻而易举被闻简知掰开,门把手都变了形,不得已叫了保姆阿姨过来,让她找人帮自己修门。
他俩一路来到了机场,坐上了前往云水镇的飞机。
一路颠簸五小时,曲音下飞机的时候人都要散架了。
飞机无法直达目的地,曲音选的落地机场是在一个小城市,出了机场,入目可见的是一条人烟稀少的街道,路边商铺大部分都关着门,卷帘门上落着厚厚的灰,贴着吉房出租的纸条也字迹模糊,应该是受了很长时间的风吹雨打。
仅有几家开着的店面也门可罗雀。
一家是麻将馆,从紧闭的玻璃门里传来麻将机哗啦哗啦的动静。另一家是个烟酒店,挺着啤酒肚的中年老板躺在柜台后面的躺椅上,打着鼾,睡得昏天黑地,怕是有人抢劫了也不知道。
路上别说出租车,连个野狗野猫都瞧不见。
街上走路的只有他们两个。曲音拖着他的行李箱,街道上只剩下他轮子的咕噜声,有一种诡异的荒诞感。仿佛除了自己之外,一点人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