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两人似乎曾经有什么不小的恩怨。
不过谢观怜的确如他所说,她自幼与他一起长大,品性也有几分了解,不会听信片面之言。
虽是如此,但月娘也不是那种喜欢背着人说坏话之人,可想到月娘说他做的那些事,还有尖酸的话,听着也不像是假的。
谢观怜扬眸问:“你与月娘是有过节吗?”
张正知尖锐的虎牙抵在下唇:“过节倒是没有,只是我此前见过她,狠辣,阴毒,人前人后两幅面孔,想提醒观怜最好少与她往来。”
而且冀月有病,对长相漂亮的人就如同谢观怜对沈听肆一样的,极其会装。
这两人说的话都大差不差,谢观怜不用再细问,便知道两人必定是有过节。
她抬手拢鬓边被风吹乱的散鬓碎发,看他的眼眸黑白分明:“多谢。”
张正知见她没有反驳,弯眼露出几分狡猾的笑:“其实不仅仅是因为这事,我是来找你有重要的事。”
谢观怜眨眼:“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