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将她忽然的冒犯遏制了。
谢观怜双手撑在他的膝上,以别扭的姿势被迫昂首,眼皮耷拉地看他,神色有些发蒙。
他的速度怎会这般快,几乎和她同时出手的。
能做到这般快,不能是他在讲话时就一直警惕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等察觉她有要冒犯之意,才这般游刃有余地钳住她吧?
面对她怀疑的错愕眼神,他虎口掐着她的下巴没松手,面上如常地温言细语道:“檀越,还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
“先放开我。”她回过神后恼羞地望向他。
太侮辱人了,像按住了一只捣乱的猫儿。
沈听肆看着她的眼尾溢出温柔的笑,慢条斯理的重复道:“还有要问的吗?”
这是非要她说没有了,然后松开她,再顺势赶她走罢。
谢观怜看穿他心中所想,就着被捏住的下巴,口齿不清地认输:“没有了,就这一句。”
他笑了,又温声问:“时辰不早了,等下檀越回去还要我送吗?”
这混蛋!
谢观怜动了动手,他又用另外的手将她双腕捏住,动作看似不经意,实则死死地压在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