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们胡思乱想之际,上首传来少年略显沙哑地吩咐。
“你们都将这些供词再多抄录几份,送一份去我的禅房中,然后再去问问仵作验尸的情况如何,我晚些时候亲自去看看。”
“是。”下属应下,起身往外各自开始忙。
等佛堂恢复了宁静。
张正知抬手抚摸喉结,想起了不久前见的那位年轻佛子。
有关
于当时青年说过何话,他已是记不清楚了,但那喉结的颗痣却如一块伤疤,也烫在了自己的喉结上。
他心中泛起酸意。
原来世上真的会有人如此幸运,连一颗痣都生得这般好。
恰好长在谢观怜无法抗拒的地方。
他自幼与谢观怜一起长大,亲眼见她是如何迷恋上别人。
原想要那人被逼走自己就能上位,孰料那人还没来得及被逼走,他反而先一步走了。
此后他又被送进大理寺暂时无法离开,虽是如此,但凡有关于谢观怜的事他一次都没有错过,时常派人抄录她每日所做之事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