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多人那郎君叫什么名字都不知。
谢观怜凝眉仔细想了想,遂抬头对暄娘面露遗憾,摇头道:“未出阁之前不常去寺中,所以也未曾得缘见过。”
“这样啊。”暄娘露出几缕失落。
她还以为谢观怜是雁门人,会知晓一些旁人不知的,正欲再搭话问。
“好了,怜娘子瞧着便是文静之人。”一旁的夫人打岔进来,又将话落在别的地方。
暄娘又继续与旁人议着家长里短的闲事,说久了,因口干舌燥喝的茶水也多,遂转去更衣。
趁着此间当头,谢观怜与月娘借着尚且有事请辞。
这些夫人本就与之不熟,无话挽留,便眼巴巴地瞧着两人离去。
脱身后,月娘庆幸地捂着胸口,“终于能走了,那些夫人三言两语地说得我都犯困了,好在我刚刚暗示小雪多给她倒几杯茶。”
小雪趣道:“可连累奴婢的手,都倒酸了。”
谢观怜闻言莞尔:“怪道她怎么一直有乳茶喝,原是因为你让小雪倒的。”
月娘脸颊蓦然一红,松开她捂着脸讷讷道:“她不去离开,我们怕也走不掉。”
几人边往赏梅的小路行,还没走几步月娘又捂着腹道:“完了。”
谢观怜停下,“怎么了?”
月娘苦着小脸说:“我好像也吃多了茶,但现在去的话,会不会恰好与暄娘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