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佛家都说慈悲为怀,法师应该也不会见死不救,我不会亵渎法师,那情毒其实也没有书上所写的那般骇人。”
确实没有书中所写那般骇人,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中蛊,一切都是为了接近他、触碰他。
她笃定他对此种
蛊什么也不知晓,所以如何胡诌都由着她自己。
出家人都有天生的慈悲心,自古便有佛陀割肉喂鹰,慈惠度众,那都是极致的布施。
她续说完目的:“我这几日翻阅典书也找到了解蛊的方法,但解蛊之事恐一时半会儿无法才能成,所以我是想求法师在我解蛊之前,能不能暂且帮我缓缓体内的蛊。”
说罢,她抬起水盈盈的美眸,望向他如是在大慈大悲的神佛,“那只蛊每日都在心口乱颤,我夜不能寐,意识不清,只有今日看见法师才缓了些,悟因……慈悲度我。”
最后的尾音柔绵上扬,似含在唇齿间踌躇半晌的委屈。
沈听肆看着她,目光无端落在她的鲜艳如血的唇瓣上。
他想到之前的吻。
口脂擦在喉结上,留下深红的艳色。
既然她要与他玩所谓的以情度人,其实也并非不能奉陪。
不可否认,她的确让他心动了。
度人。
他真是第一次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