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
可不说,看不见的危险随时都在身边。
小雾丧着脸瘪嘴,想出最后的退路:“娘子,我们怎么办啊,要不然我们逃吧,逃回雁门,大郎君到底是娘子的亲兄长,应当不会见死不救的。”
回雁门是最下之策,但至少能有人护。
谢观怜安抚受惊的小雾:“没事,不用担心,那人应该是被谁买通的,亦是惜命之人,暂且我们无碍。”
顿了顿,说:“有点冷了,我们先回去罢。”
小雾心中虽仍旧不安,还是乖乖地压下惧意,扶着她往外面走。
大雪过后,外面寒风肆意,席卷得人脸皮发干。
谢观怜刚走到明德园门口,远远儿的便瞧见月娘身着单薄素裳,手指搅着帕子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月娘在看见她的瞬间,眼眸登时亮起,朝着她小跑过去:“怜娘你无事罢。”
谢观怜收回视线,摇头:“没事。”
此时残留在身上的迷药早就已经散了,脸颊透出的脆弱苍白是回来时被冷风吹的。
月娘仔细地打量她的脸,美眸中露出一丝担忧,接替过小雾的扶着她,关心地问:“怎么忽然就病了?”
谢观怜对月娘摇头,柔声回答:“无碍,是幼时的老毛病发作了。”
月娘闻言,轻叹:“那你和我相识,我身上也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这些年看似好了些,实际只要沾了一点冷冻就会再次复发。”
谢观怜笑了笑,不经意地问道:“月娘不是在梅林等我吗?怎么回来了?我刚还与小雾说,等会找人知会你一声呢。”
月娘轻轻地敛睫,扶着她的手往她的禅院走着,解释道:“我在梅林迟迟等你不归,便回来寻你的,结果听一小尼姑说你晕在了梅林,就让小雪去找你,可我又久等不到小雪回来,结果刚出门就瞧见你与小雾回来了。”
进到院中,小雾将寝居的门推开,冷寂的小室内霎时涌入女人身上特有的胭脂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