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回去。
夜里室内烛光摇曳朦胧,谢观怜只要想到白日便难以入眠。
她起身坐在矮案前,提笔按照记忆回想丢失的那张纸上的梵字,想要写下来,但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些忘记了。
她盯着空白纸张许久,最后温顺地敛下眉眼,提笔写了几个‘悟因’。
写完后她又将纸张揉碎,随手丢进炉中躺回榻上安寝。
翌日清晨。
想着今日是悟因撞晨钟,谢观怜没去训诫堂,早早儿地守在钟塔。
她亲眼着青年佛子眉宇染着清晨的湿雾,面容洁白,姣好得似水中的莲花,站在高台上充满神性和干净的气质。
冬日的早晨很少有人能起这般早,除了敲钟接班的僧人,便只有谢观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