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挂在正中的金乌往下落,轮转成清冷的悬月,暗沉沉的暮色罩住天地,营帐中原本断断续续传来的女子声儿,早就像掐断嗓了,从娇媚中渐渐提不起力气。
青年神色迷离,骨节清瘦的手握住一截纤细的腰,而趴在枕上的女人半阖着眸,并未看见他无意间垂下的血红耳坠,被叠成看不太清楚的残影。
一直持续至后半夜,他倒在她的身边,眼尾荡着尚未停息的慾,紧紧地抱住不知昏迷多久的谢观怜。
这几个时辰,他一直周而复始,似要将血肉都给她。
此刻他早已经极累了,可却睡不着,在黑暗中睁着眼,那双眼中却没有疲倦,反而带着笑。
他终于能光明正大地拥着她,躺在她的身边睁眼至天明了。
-
谢观怜发现那人就像是疯了,平素正常得如禁欲的圣人,一旦到了榻上就如同喂不饱的恶鬼,连她骨子都要拽出来反反复复地啜得干净。
不过才几日下来,她就力不从心之感。
即便再与沈听肆生得相似,到底也不是他,所以如今她但凡看见他就觉厌倦,床榻间也不如第一次那般配合,他却视若无睹,仍对此事如痴如狂。
好在他也并非时常都在营帐中,倒是小雾每日都会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