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不久,却有种恍若隔世般的沧桑。
她蹲在院中的樟树下,用扁石块刨开泥土,从里面挖出一个铁匣子。
拂去上面的尘土,她抱着坐在一旁,盯着这已经锈迹斑斑的匣子。
这是她嫁去丹阳前埋下的,原本以为此生不会回来,再也没有机会打开。
没想到才时隔两年不到。
谢观怜趴在石桌上看了许久,直到侍女前来道沐浴的水已经备好,她才恍然回过神。
谢观怜抱着铁匣子先回到房中,然后再随侍女随去了浴屋。
因她一贯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伺候,打发走侍女后才褪去身上的裙衫。
雾气弥漫的浴房中恍若芬芳的仙境,女子香清甜,湿漉漉的雾珠凝结在窗牖上,外面则是黑雾笼罩。
守在门外的侍女昏昏欲睡地点着头,最后耐不住地滑倒在地上,偏头彻底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