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尖抵在芙蓉花上,颤了颤长睫,面色如常地抬起头,道:“我去让人给你送吃的。”
藏在被褥中的女人没有回应,一小截白皙的指尖捏着褥子,又往后缩了些。
他掠过她连指尖都吝啬露出,转身出去。
听见门阖上的声音,谢观怜忽而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此处是张正知的地方,他为何会如在沈府那般随意进出!
谢观怜掀开褥子,翻身想要下榻,然足尖一沾地便无力地滑下。
她迫不得已地斜倚在榻边,白净的耳廓浮起恼羞。
昨夜他弄得太狠了,现在都还浑身无力。
-
日头渐升的光爬上窗格子,落在房中的几缕光线卷着细小的尘灰。
门再次被推开,沈听肆提着食盒从外面进来,目光环视周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