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2 / 2)

也没有哭过了。

往后的一些年里,他虽偶尔拈酸吃醋,但距离把持得很好,她也一直当他是童言无忌。

现在想来大约不是童言无忌。

谢观怜在相似得如此诡异的房中无心安寝,一直睁眼等到傍晚张正知派人来请她。

沈月白来了。

她一直很担忧他,想知道他现在如何了,但沈听肆听不得她念及旁人,所以她没在他面前提及,可心中对沈月白的担忧与愧疚日益加深。

看不见他安好,她无法安心。

侍女将她带去前厅。

沈月白一身素色僧袍地坐在不远处,脸颊深陷,清瘦得厉害,乍然一看她险些没有认出来。

他起眼看见女人站在不远处,眼中一亮,忍不住露出浅笑:“观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