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得死死的不能动,只得泫然欲泣地望着他,仿佛他不同意就下一息便要哭一出来了。
这样的她,很少有男人能抗拒,他也一样。
他默默地将她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谢观怜被放在榻上,手中捏着圆球,以为他是同意了。
孰料,他眼含情慾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似要离去。
谢观怜手疾眼快地抓住他:“你去何处?”
他停下,转头认真地看着她道:“去找府医。”
谢观怜一怔:“找府医作何?”
“为你诊脉。”他凝着圆球,露出几缕遗憾,即便他也很想,但她若是有孕那边不宜行房。
谢观怜从榻上坐起身,猛地抱住他的脖子,低声说:“没事。你轻点动便是,我将你捆着,若是不舒服了我自己会知道,不用请府医。”
其实她本就未曾有孕,女子迟来几日月事是正常的,她只是想将身上的蛊解了。
“可我不知轻重。”他仍拒绝,若不沾,他尚且能忍,一旦沾了她,他会控制不住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