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1 / 2)

沈听肆低眸掠过腰间的香囊,不知想到了什么,含笑道:“嗯,她说要改香囊上的绣花,所以另外赠送了相似的。”

其实并非如此,而是谢观怜此前想撇他而去,所以才会将证明两人有私情的香囊调换过去,将绣字的香囊销毁了。

沈月白闻声心中一酸,追问他:“不知兄长所言的友人是谁,我可认识?”

虽然是失礼地诘问,但沈听肆面上没有半分不耐,温如月地望着他:“你不认识。”

沈月白还欲问,而一旁的沈二爷见他频频无礼,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将其打断。

“月白,不得无礼。”

沈月白咽下口中的话,眉头紧锁地看着不远处面容无害的青年。

以前观怜也赠送过他香囊,他每日都会反复看,上面的一针一线,他比谁都清楚。

那香囊是谢观怜做的。

沈月白沉下气,转身坐回原位。

待两人见过后,沈二爷又随意问了沈听肆几句。

青年举止温和,不见桀骜,谈吐间使人心生好感。

见时机已差不多,沈二爷抚着胡须道:“对了,二叔还有一事。”

话毕对着月奴挥了挥手,“去,见过你的新家主。”

一旁的月奴闻声媚眼如丝地抬起头,窈窕而起身,欲拒还迎的朝着他行礼:“月奴见过家主。”

月奴站起来后,众人此时才发现,她身上穿的

衣裙连手与大腿都难遮,露出的大片雪肌使满堂生辉,堪为人间尤物。

沈听肆没看月奴,而望着沈二爷,浅笑问道:“二叔这是何意?”

沈二爷见他如此态度,料他自幼在佛寺中克己禁欲,不明白男欢女爱的滋味,所以现在才对女人兴致不大。

为了不让他心生抵触,沈二爷没有直说,对他笑道:“无事,这是我刚认的义女,本想着让你们兄妹二人相识一下。”

沈听肆仿若未觉,目色清明地浅笑不言。

沈二爷点到为止地试探后,遂将月奴收回来:“月奴回来罢。”

月奴撩眼觑了孤傲的青年,含羞带怯地垂下眼睫,莲步款款地坐回去。

刚坐下不久,沈月白忽然站起身,对几人道:“我还有事,先不打扰兄长与父亲议事了。”

沈二爷眉头皱起,呵斥他:“何事如此急迫,坐下。”

沈月白却不肯。

他现在只要想到兄长腰间的香囊,便忍不住去怀疑观怜会不会与他有关,坐立难安得心如猫抓。

“二弟既然有事,二叔便让他回去罢。”青年适时出声,温和地打断父子之间僵硬的氛围。

有了他在中间转圜,沈二爷脸色略有好转,挥手让他自行离去。

沈月白离去了,沈二爷对月奴道:“你也去外面玩耍。”

月奴识趣地起身,对两人行礼后出去。

待她走远些后,沈二爷开始谈及今日的正事。

沈府很大,仆人不多,显得空荡荡的。

月奴百无聊赖的在院中闲逛,不知不觉间走到一处清雅的院落。

牌匾上题‘观心’二字。

月奴打量周围布局,隐约猜到似乎是寝居。

而如此重要之处,竟然无人看守。

月奴心思微动。

她是陈王献给沈氏新家主的女人,自然是携目的而来,不仅仅是为了教男人尝欢,若是能得到沈氏新家主的心,自然最好不过。

于她来说,想要勾引一位在常年寺庙中,没见过多少女人的男人,轻而易举得无异于囊中探物。

月奴心中正想着,忽然听见从寝居内传来了剧烈的声响。

似乎院中有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