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观怜想要拒绝,但与他对视上后,瞬时怯软的音一转,同意了。
“好。”
沈听肆微微一笑,问她:“喜欢什么姿。势?”
谢观怜木着脸,很想问他真的会旁的姿。势吗?
连女子如何受孕都不知,竟然问她喜欢什么姿。势。
但她咽下口中的话,仰躺在柔软的褥中,玉臂环上他的脖颈将他勾下来,微翘的眼尾乜他时荡出妩媚的风情。
“这样的……”
这样躺着,她舒服些,也不用出力。
沈听肆目光掠过她雪白的肌肤,俯身舔了下她的唇,低声道:“我知道怜娘生性放浪形骸,从你抛弃我那日,我便在想,或许是我之前过于矜持,所以你才会与别的男子私奔。”
“所以,我会代替他们,满足你的慾望。”
他温柔地顶开她的唇齿,仿佛在寻找甘甜泉水,吮吸她红软的舌,然后慢慢的从喉咙中溢出一丝呻。吟。
像是爽到难以忍受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入她的耳畔。
谢观怜听见后先是一怔,随后瞳仁微微扩大了。
他在模仿发。情的猫,微眯着眼,贪婪地吞咽,发出地呻。吟一点点变得像在索爱的荡。夫。
她被他叫得全身发软,口里全是他的气息,抵在他胸口的手颤抖得像是在抗拒,又像是迎合。
他吻得极妙,骨瘦的手亦在大力地抓莲花,仔细的将气息渡入她的唇舌。
渐渐的,谢观怜的骨子仿佛都被他啜软了,无骨似地按住他的头,让他沿着往下,以唇代手地吻住莲花。
当沈听肆顺而含在口中时,挑起潮润的密睫,打量她此刻的神态。
她被药物完全的,彻底的占据了,涣散出的媚态宛如夜里盛开的昙花,颓靡得似能闻见旖旎的暗香。
很美。
比他以往所见过的任何景色都美。
他目光痴迷,从如雾远山黛的长眉,看向小巧高挺的琼鼻,忘记了动作。
而谢观怜被空虚吞噬,受不住快。感的中断,茫然地掀眼盯着他。
此刻的青年与往常动情时很不一样,天生上扬的嘴角如提前用血红的墨勾勒好的,透着不正常的温润,腻人得冷森森的。
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清冷佛子之态。
最令谢观怜感到惶恐的
是,这样的他,竟一点也不觉得违和,好似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温柔和斯文皆是他伪装出来的,他也有慾望,也会像普通男人那般从女人身上索取爱慾。
所以,他抛弃了恪守的礼义廉耻,纵容自己陷入情慾中。
谢观怜伸手捂住他的眼,失神地仰头望着上面的纱幔。
而被她蒙住眼的青年察觉到她在迎合,殷红似胭脂晕开的薄唇微翘。
从未有过的愉悦在她主动迎合的瞬间,达到了顶峰。
身体在愉悦中彻底失控,紧绷的肩胛开始战栗,他唇角的弧度越扩越大,最后形成不正常的微笑。
原来……真是他曾经过于矜持了,所以才会令她厌倦,所以她才会抛弃他。
“怜娘,是我的错,往后我不会再如之前那样。”他缱绻的语气近乎在向着神佛起誓,掀开她身上的那层薄褥,捧着她的手往下吻。
“我会爱你,会满足你。”
他的唇就像泛潮的春雨,一下接一下地贴在肌肤上,湿漉漉的。
当吻上莲池时,他尝到一丝腥甜,无辜下垂的长睫轻巧地眨簌。
他凝着那绯白的小唇。
这里是……
他看了须臾,抬起绯红的脸庞望着她,带着虚心求教的真诚:“怜娘,这是你很舒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