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呼吸乱了,连垂在一旁的手也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
能让一向稳重的他失控,应该是很疼。
谢观怜忍不住对着伤口吹了吹,然而下一息,她蓦然被他按倒在床榻上。
他垂头轻喘,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按在她肩上的手抖得很古怪。
谢观怜被他奇怪的眼神盯着,脸上露出几分怯意,喉咙发干地问:“是疼了吗?我刚都已经拒绝了,是你非要……”
“不是。”他打断她的话,俯首吻向她喋喋不休的唇。
他现在的吻法温柔得诡异,没有往日的风光霁月,亦不急促凶残,黏腻得像是身上长满眼的蜘蛛在吐着黏丝。
他在一点点将她密不透风地裹着蚕食。
谢观怜瑟缩地抖了抖,想要动一下,却发现他的力道很大,根本就很难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