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3)

发情期的O高明而恼羞成怒吧。”

赵尚奕彻底气急败坏了,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靠近了方敬弋一步:“方敬弋,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一只手拦在了两人中间,笔直有力的手臂线条十分有性张力。

“赵先生,这里是医院,还请你作为医生不要打扰到病人。”

不带任何温度的声音在两人的耳边响起。

方敬弋知道自己不能把结婚这件事迁怒到严鸣游身上,但他就是忍不住。

当时和严鸣游结婚,并不是他的意思。只是方家和严家是世交,两家人都很乐意,方敬弋几乎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定下婚事的,在结婚之前,他和严鸣游甚至没有见过一面,第一次见面就是在那座教堂里。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交换戒指,拥抱,甚至还嘴唇相触了几秒。这真的很讽刺。

他对严鸣游没有任何感情,他也不在乎严鸣游对他有没有感情,在这桩婚姻里,严鸣游很无辜,可他越是无辜,甚至像没事人一样搬进两家准备好的房子里的时候,方敬弋简直暴躁极了。他不懂,严鸣游甚至没有反抗过父母,就那么轻飘飘的应下了这桩婚姻,为什么?他难道不懂结婚并不是一件可以随便决定的事情吗?但是,方敬弋好像也这么随便的决定了。

他们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走到了一起,结婚一年多,方敬弋从不让严鸣游碰自己,严鸣游也没有主动提出过同房,他甚至很自觉地搬去了另一个房间。他们谁也没有对这场婚姻提出异议,但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做对方的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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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严鸣游总是很正常的对待方敬弋,和他对待其他人无异,但方敬弋没有给过严鸣游好脸色。

严鸣游还穿着作训服,一身迷彩站在医院走廊里,挺胸抬头,直挺挺的站在两人前面,裤脚扎进战地靴里,作训服的迷彩短袖下摆规规整整的在裤腰里。严鸣游很好看,这一点方敬弋是知道的。眉眼深邃,虽然一年四季的总是没什么表情,但坚毅的面部线条配上军装更显军人气质,更不要说身材,宽肩窄腰,身高腿长,从每个方面来看,他都是非常优秀的Alpha。

非常优秀的Alpha却只能和抑制剂打交道。

方敬弋对严鸣游擅自出现在他所就职的医院这一点很不满,他皱着眉头开口:“你来干什么?”

严鸣游从来是不会有什么表情的,更不要说情绪起伏了,他从来不把方敬弋那些说出口或者没有说出口的恶意放在心上,他无视了一分钟前还气急败坏的赵尚奕,开口回答:“妈今天来了,叫我来接你回家。”方敬弋又开始暴躁了。

他总是暴躁易怒的,特别是在结婚之后。

方敬弋换好衣服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已经接近早上八点了,严鸣游坐在车里,皱着眉头看着慢吞吞的方敬弋,却也没有出声催促,只是安静地等着方敬弋拉开车门,系好安全带。

“很抱歉突然这样打扰你的工作,”严鸣游低沉的声音响起,“但我今早六点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

那双握过各种枪械的手灵活的打着方向盘,把车拐出了医院大门,早晨八点是上班高峰期,车水马龙,堵得不像话。方敬弋抱着手臂,不耐烦地说话:“到了叫我。”

他总是这样的,严鸣游想。这样不耐烦,这样暴躁,尽管在他人面前能笑嘻嘻的,甚至能和刚刚那个姓赵的发脾气,开口挖苦,但方敬弋在他面前,永远只是不耐烦的,没有笑容,但也不至于到发脾气挖苦嘲讽的地步,就这样维持着不耐烦,就像他们俩的婚后生活一样,枯燥乏味,单一无聊。

严鸣游总是忍不住拿现在的方敬弋和小时候那个甜小孩比较。眼睛,没有变,还是那么黑白分明那么漂亮;嘴唇好像变厚了一点;至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