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算浓厚,量也不多,但却完完全全落在了贺枢峤的肉棒上。贺枢峤却并不嫌弃,甚至不顾周崇因为射精带来的浑身颤抖,抓起他的手往那根沾满了他自己体液的肉棒上送。
粗热的硬物根本不是一只手可以掌握的,周崇握着那根阳具,耳边回荡着贺枢峤性感的低喘,整个人也像是被欲火逐渐撩拨。明明是在帮贺枢峤做手活,可他的呻吟声却远比贺枢峤还要动情卖力。周崇感觉到自己的乳珠又立了起来,即使昨夜被玩弄得乳晕都大了一圈,还是硬挺着期待着有人能来爱抚。花穴也不争气的吐着露水,明明已经靠阴茎泄了一次,但欲火却高烧不退,屄户的淫液几乎将药膏都洇湿,融化的药膏就和着淫水逐渐顺着腿根处流下来。周崇修长光裸的腿上沾着亮晶晶的液体,在晨光之下更加明显,一片淫靡。
周崇终于握不住那根柱体,阴茎从他的手里滑落,也只会胡乱喊着“好痒”,然后挺起身想将乳肉往贺枢峤面前送。可即使他已经把胸乳抵在贺枢峤嘴边,贺枢峤却迟迟不肯有动作,周崇难耐的开口,“舔一舔……求求你了……舔一下……”
贺枢峤却没有被这哀求打动,他偏过头躲开周崇晃动的乳肉,一本正经地看向周崇,“已经肿了,不可以再弄了。”可周崇此刻已经完全听不进贺枢峤的好言相劝,仍旧不知死活的挺着胸乳在贺枢峤面前乱晃。见对方真的不再动作,又用淋漓一片的屄户主动去蹭贺枢峤的膝盖。双手也不安分的捧起自己的乳肉挤弄,嘴里还不住喊着贺枢峤的名字。
这幅媚态却像是丝毫不能勾得起贺枢峤的情欲,周崇捧着胸肉在贺枢峤光裸的胸膛上来回蹭弄,却只听到了贺枢峤仿佛置身事外般清醒的声音,他问,“周崇,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周崇的脑子此刻只能缓慢地思考,他本能地拽过贺枢峤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乳上,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可贺枢峤却毫不留情地抽走了那只手,骤然没了安抚,周崇终于从无边的情欲中回过神来思考贺枢峤刚刚的问题,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说出来的话也没什么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