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地方官员对他俯首纳拜。”
而他们能收拢瑞朝的一半势力,都是极限了。
胶东王见邓王神情沉重,宽慰道:“当初孟后挟持十七离去,我担心不已。如今十七跟在帝后身边,弟认为反是一个突破口。”
只要顾珩一死,他们再无所惧。
恭王幽幽转醒,这些日子他总是昏昏沉沉,他拒绝孟跃给的食物和水,杜绝药物进身,却因为没有食物,体力大量流失。
他靠坐囚车内,鬓发垂落,嘴唇泛白,眼中却射出凶光,瞪着栅栏外的孟跃。
“你这个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恭王环视四下,虽然景色变幻,但是孟跃忽略一点,七八步外的野花是中州特有。
这些日子他们根本没有离开中州。
孟跃淡淡回望,平静道:“我在等。”
恭王手指攥紧,心头涌起不祥预感,“你等什么。”
孟跃:“等一个时机。”
恭王眼皮子一跳,他看向始终背对他的顾珩,心头一动:“顾珩死了是不是,那不是顾珩。”
孟跃不置可否。
“太医署给他号过脉,顾珩中毒日久,你这个女人满口谎言,你想诈我,我不会信你”他逐渐暴躁,犹如一头困兽歇斯底里咆哮,孟跃与他两步之遥,轻易看透恭王眼底隐藏的恐慌。
她一直觉得恭王是个纸老虎,从前是,现在是。
孟跃不与他争辩,转身离去,充耳不闻身后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