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
一群人为着孟跃的外貌争论,全然不知二楼雅间关了窗户,青年从后院离去。
“王爷,依奴看,这是陛下为孟跃造势,言过其实了。”
恭王懒懒掀眸,睨了手下一眼,“言过其实?”
手下还未应声,车内响起一道嗤笑:“先前隆西蝗灾,门下省带头卡顾珩脖子,如果不是孟跃,现在隆西青州早就乱了,朝堂上的世家趁机对顾珩发难,顾珩恐怕焦头烂额,彻夜难眠。哪有现在的岁月静好?”
手下怔住,对上恭王眼里的嘲弄,“以一己之力扭转局势,不但赈灾,还在短时间将灾地恢复如初,顺势替顾珩拔了朝中钉子,保着顾珩这个皇位做的更稳当。你却说外人对孟跃的夸赞是言过其实。你这招子……真是个摆设。”
手下一阵惶恐,在车内跪地道:“是奴有眼无珠,妄议能人,恳请主子恕罪。”
恭王单手撑额,烦躁顿生,老天真是不公,什么好的都给了顾珩。
可是恭王却忘了,当年为皇子时,他母妃是后宫风头无两的宠妃,他两个亲哥哥敢跟太子叫板,他在人前何等风光。
哪怕到了如今换了新帝,他四哥封地边远,他七哥却是得了个好地方,封地富庶,人才辈出。
他在京中,虽是空壳王爷,没有封地。宗正寺那边却是按王爷规制送补给。
若非他几番挑衅,才被迫抄经书,否则奉宁帝也不介意养一个富贵闲人。
马车轮子骨碌碌行过地面,最后在王府后院停下,恭王这才开尊口,令手下起身。
之后日子,恭王都待在王府,不想听见关于孟跃的任何事。只叫人盯着陈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