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从来都不是你的兄弟,某言尽于此。是去是留,您自行判断。”

孟跃起身告退,厅内冷清,心腹跪在下首,“殿下,此人可疑,他的话不能信。”

十三皇子盯着残茶,看着琥珀色的茶汤倒映一星烛火,“十九献的祥瑞我瞧过,生龙活虎,不可能暴毙。”

心腹道:“一定是贼人陷害。”

谁知十三皇子话锋一转,“从前父皇对我尚可,也只是尚可。”与如今相比,真是一个地,一个天。

他差一点就被父皇给的荣宠迷了眼。

瞧十九之前被捧的多高,最后又被摔的多惨。

南平郡王……

十三皇子心头郁滞,如压重石,喘不过气。

“殿下!”心腹斗胆起身,扶住十三皇子。

十三皇子甩了甩头,仍觉眩晕,心腹搀扶他回府,“殿下,属下派人跟着那人,一定能查出幕后指使。”

马车在城里绕了几圈,十三皇子的人紧跟不放,却不知车内早已空空。

孟跃从十六皇子府后门进入,刚进正院,一道人影迎来,十六皇子迎她回屋。

“先用饭。”十六皇子道。他坐在孟跃身侧,为她布菜,烛火映着他明净的侧脸,莫名的…贤惠。

孟跃眸光微动,随后压下这个念头,用过晚饭后,才与十六皇子细说,“我也没有十分把握,若十三皇子铁了心要争皇位,我们只能另谋他法。”

十六皇子握住她的手:“尽人事,听天命。世事哪能皆随我们愿。”

夜更深了,十六皇子和孟跃歇下,宫里却还亮着灯火。

梅妃倚着殿门望向紫宸宫,轻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