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皇子身边的内侍只得代跟翰林院告假,回府休养。
诸人猜测是十七皇子所为,话传到十七皇子耳中,很是发了一通火。
十六皇子府,正院东房内,孟跃为十六皇子包扎额头伤处,神情不太赞同。
十六皇子莞尔:“不妨事,看着吓人罢了。”
孟跃手上加了两分力,果然听见十六皇子嘶了一声,她挑眉:“不妨事?”
十六皇子坐在榻上,他伸手抱住孟跃的腰,委屈道:“跃跃,我疼。”
孟跃知道他在做戏,还是俯身为他吹了吹额头,十六皇子头靠在她怀中,十分依赖。
随即孟跃将东西收拣了,问他:“你怎么想的?”
好端端的,演一出苦肉计。
十六皇子起身去书案后,孟跃跟上,十六皇子落座后,取了墨条缓缓磨着,不疾不徐道:“你也晓得我通岐黄之术,今日早朝,父皇高坐玉阶,我不敢直视天颜,只得偷瞄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