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皇兄也当的窝囊,与其在京中憋屈,还不如去了封地,好不好的,也是自己做主了。

四皇子敛目低垂,犹如一个旁观者。

须臾,上首传来承元帝淡漠的声音,“此事容后再议。”

太子垂眸,掩住眼中的嫉恨。

早朝散去,太子离开时被四皇子叫住,百官不远不近跟着,太子扯了扯唇角,挤不出笑,索性冷着脸:“四皇兄有何事?”

四皇子与他寒暄,与百官离的远些,四皇子轻声道:“想不到五弟这么容不下我。”

太子神情一瞬间凶狠。

四皇子退后一步,朝太子颔首,抬脚远去。七皇子和十七皇子默默跟在四皇子身后。

太子垂落的手紧攥成拳,少顷又泄力松开,他仰视日光,日头颇盛,激得他闭眼。

太子立在明晃晃的日光下,可春日的阳光总是中看不中用。

瞧着光辉灿烂,却没有多少温度。如同他身为一国储君,鲜花着锦,风光无限,可是父皇的爱重不在他身上,他这太子,也只是名头好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