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行了,你要去就去,等你十六弟的伤养好了,就把他带回京。朕看谁敢说三道四。”

十五皇子听见他十六弟受伤,先是担忧。又听闻父皇给他们撑腰,心里又美了。

一张脸悲喜交加,很是滑稽,他忙不迭给承元帝行礼告退,飞也似的离宫了。

有十五皇子这一打岔,承元帝阴郁的心情好转许多。

那厢十五皇子快马加鞭,一只飞鸟穿过密林,还没靠近院落,就被人打了下来。

天子近卫捡起飞鸟,与同伴对视,“是一只野鸟。”并非信鸽。

两人将此事隐下。

窗边,孟跃收回目光,在棋盘上落下一子,顾珩紧跟其后,不需言语,二人心照不宣。

又几日,院外传来动静,顾珩远远听见十五皇子的唤声:“十六弟,十六弟我来了。”

孟跃悄然匿去,顾珩见状微微蹙眉。不给他多想,十五皇子已经逼近院门。

十六皇子开门迎接,被人抱了满怀,好一会儿,十五皇子才松开他十六弟,看见十六皇子左手的包扎,心疼坏了,“我从宫里拿了最好的金疮药,肯定给你治好。”

十六皇子微笑:“谢谢哥。”

两人进屋说话,下人呈上茶水点心,十五皇子嚷嚷着要细看他十六弟的伤,十六皇子拗不过他,只好让他看了。

“好了七七八八了。”十六皇子道,他重新包扎伤处,理了理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