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弹都是露出铅芯的达姆弹,炸开的头颅如爆开的西瓜瓢,两只无头丧尸刚摇摇晃晃地坠地,黑色的秃鹫们就蜂拥而上。

苏泽跳下树来,踏着绵软无声的步伐从饱餐的秃鹫群中走过去,用步枪的枪口拨开一地尸体,低头审视那具人类的尸骸,虽然已经残缺不堪,但尸体身边躺着一只步枪,他用脚尖挑起步枪拿在手里端详,看口径,和路边搁浅的那辆车上的弹药型号能对得上号。

几只秃鹫从尸体的胸口上跳下,苏泽忽然皱眉定睛,尸体胸口的肉已经被啄食殆尽,但是肋骨上一道痕迹却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一道新鲜的刀痕。

他难以置信地挥开秃鹫蹲下查看,这痕迹不可能是丧尸啃咬造成的,而且伤在胸口的位置,毫无疑问这个人并非被丧尸袭击才毙命,这才是他的致命伤。可是究竟得有多大的力道才能一刀在肋骨上造成这么深的伤痕?

带着满腹疑问起身,耳后忽然一道劲风刮过,苏泽本能转身抬手一挡,步枪的枪管“锵”的一声将闪着寒光的匕首拍出去,夺地插进一旁的树干里,刀身携着巨大的动能,尤还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