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什么?”宋羽霏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你要我做的,我不是帮你做了吗?”
“为什么把自己卷进去?”
“达到目的不就好了,想怎么做,那是我的事。”宋羽霏冷笑了声,“你也不用在这里假惺惺地关心我了。”
颜笑盯着镜子里的宋羽霏,“这学期的助学金没你的份,所以你想‘另辟蹊径’,那些记者是你找来的,你靠着你的眼泪和你编的故事,博取了关注和同情,同时顺利拿到了几个企业家的资助。”
宋羽霏脸上没有半分被拆穿的尴尬,她毫不掩饰地笑了,“对,一举两得,多好。”
“舆论可以帮你,但也可以把你拽进深渊,善良的、觉得你可怜的人有,恶毒的人也多,那么多眼睛盯着,你得装一辈子了。”
“我是受害者,”宋羽霏觉得好笑,“我不用装,谁会来谴责我?”
“不是谴责,”颜笑也笑了,“是消遣。”
网上多的是无聊下流的人,隔着屏幕,他们肆无忌惮,扯到女人,扯到性,他们可以编出无数个没有底线的恶心故事,P出数不清的视频和照片,给里面的主人公标上他们想要的名字。明着转发、评论上一句“骚货”,暗地里脱了裤子,对着屏幕自慰发泄。
宋羽霏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她不信,“那我等着。”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拍得“咣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