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胡哨的塑料包装袋,也有点怀疑了,“那要不扔了?说不定还真是颗毒苹果。”
老何说着准备却抓桌上的苹果,单扬却突然打开了老何的手。
“怎么了?”
单扬捻起了落在红丝带上的一根头发,“有根头发。”
“所以呢?”
“很长。”
“哦,”老何没明白,“所以?”
“黑的。”
老何觉得单扬有些神叨,“你是不是赶稿赶傻了?要不去休息室睡会儿,我让阿钟来。”
单扬没回答,老何又悄悄去碰苹果。
“别碰。”
“可能真有毒,这年头,变态多得很,说不定用针筒往里面打了尿也有可能。”
“那应该是没有你变态的,”阿钟终于睡醒了,伸了个懒腰,“很少有人能有你这么变态的想法。”
老何白了阿钟一眼,“谢宁和林文凯呢?”
“吵架,”阿钟指了指后门,“两人已经在台阶上坐了半个多小时了。”
“多大的人了,”老何叹气,“没一个让人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