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母亲,他把那几株花草移植到盆里,省的被某人当做木遁实验材料。

门口,有人逆光而站,手指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那几株花草,在她手下,娇艳欲滴,生机勃勃。

“你好慢啊,佐助,等你好久了。”

原来,家里的灯不是错觉啊。

宇智波佐助:“你怎么...”

镜知由截过话头,“当然是有些私事只能和你单独聊啊。”

“走吧走吧,别愣着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镜知由对着宇智波佐助伸出手,等待着他的回应。

但宇智波佐助却止住了步伐,站在自己家门外的两步远,目光沉重地看着即将告别的朋友。

明明是自己的家,他却不愿向前。

“你,被限制了行动吧。”

“是什么束缚了你,踏出那一步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声音带着些追问到底的尖锐,一样的背负着沉重的东西,一样笑容开朗却早已身陷囹圄。

而现在,她要离去。

太像了,和宇智波鼬的情况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