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萧晏行语气平淡,可是每个字都恍如有泰山压顶,直将跪着的折剑压的喘不过气来。
折剑应道:“是,属下即刻会去领罪。”
萧晏行转身,看了眼密室里悬挂着的一幅画,他神色轻松:“不过你有句话倒是未曾说错,你们确实无能,因为我已经知道是何人泄密。”
折剑瞬间抬起头,直直朝他看过去。
可是随即想到,这般乃是僭越,又迅速垂下头。
萧晏行似乎也并不想卖关子:“是随我一起入长安的马车夫薛伯。”
折剑脸上登时闪过一丝杀意:“此人现在何处,属下立即将他处死。”
萧晏行如点墨般的黑瞳,清淡淡落在他身上,脸上露出莞尔笑意,这才不紧不慢道:“他自是死了,连那些刺客也一并都死了。”
这也是那日,他在上阳宫中,将所有刺杀他的人都杀了的原因。
这些人极可能知晓薛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