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附近,甚至还起了这样大的动乱。”
魏安这下明白谢灵瑜所怒之处了,但是他只能小心翼翼说道:“殿下,下官乃是扬州刺史,江西道之事也不甚清楚。”
这话还真不是他搪塞,他确实是不了解江西道之事。
要不是这次海陵县动乱,他也不知道流民之乱竟已蔓延到如此地步。
“不过殿下请放心,下官这次平乱,虽说水匪和很多流民逃跑了,却也俘虏了上千人,眼下下官已将这些贼子尽数押解回了扬州,静候殿下发落。”
说到这里,魏安可是得意至极,说起话来的时候,腰背都忍不住挺直了。
谢灵瑜睨了他一眼,显然也有些意外。
她也未曾想到,魏安竟还有如此带兵打仗的能力,居然能虏获如此多俘虏?
待她又看了看他身后穿着盔甲的萧晏行,心下似乎明白了些事情。
“这些流民虽说与水匪混迹一处,攻打州县,实属胆大包天,但是他们遭逢大灾,实乃迫不得己,如何处置之事,本王无法轻易决断,此事还需要上报朝廷,请圣人定夺。”
魏安赶紧称赞道:“殿下一片慈爱怜悯之心,实属这些流民之福。”
“流民之罪尚有情可原,但是那些水匪在扬州附近作乱,杀人越货,罪不可恕,”谢灵瑜提醒说道:“魏刺史,这些俘虏之中未必尽数是流民,凡有水匪者被俘,该如何处置我想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经谢灵瑜这么一提醒,魏安瞬间又是点头称道。
过了会儿,谢灵瑜脸上露出微微疲倦,只听她说:“好了,魏刺史你平乱至今,还未曾歇息,不如先回去早些歇着。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议。”
她这么一下逐客令,魏安哪还敢耽搁下去,赶紧告退。
待出了院门,往前走了许久,魏安这才轻声说道:“辞安,这次幸亏带上你,这两日若不是你时时守在我身边,只怕我晚上睡觉都不敢闭眼。”
“刺史大人言重了,下官也只是职责所在,”萧晏行温声说道。
魏安却摇摇头,他是后怕不已啊。
这次平乱虽说看似简单,但是他一到的时候,竟遇到水匪埋伏,那些水匪更是直奔着他而来,要不是萧晏行凭空杀出,一路护着他,他还未必能这么全须全尾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