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白总,你救了我爱人,算我墨某欠你一个人情。”

墨禹洲正色看向白少虞,从记忆中搜刮出此人的名号,是白家的独子。

不过此人外界风评不怎么好,是个风流成性的纨绔富二代。

墨禹洲瞧见他看着自家媳妇的神色后,不着痕迹地把苏眠往身后挡了挡。

白少虞见状笑的颠倒众生,和墨禹洲站在一起有种一柔一刚的另类帅,他闻言笑笑。

“好说,墨总的人情可是千金不换。”

两人简单交谈两句,墨禹洲让人带白少虞下去换衣服,他则沉着眉眼看向被保镖压在地上的女人。

张慧媛的嘴巴被保镖捂了起来,墨禹洲眼底狠意一闪而过,嘴角扯出一抹嗜血的笑意,对宾客们解释道:

“家里疯妇出来乱咬人,让诸位见笑了,还不赶紧带下去。”

后面半句话是对保镖说的,保镖得令硬拉着人起来。

其余人能得一句墨家大公子的解释已经是受宠若惊,哪还敢提出质疑,纷纷表示理解。

眼看着人要被带下去了,赵芝兰在一旁忽然出声。

“咦,这不是乾州墨家的夫人嘛,怎么这幅样子?”

旁边人因为她的话而起了小声的议论,纷纷往这边聚来。

保镖的去路被挡住,而就在这时,张慧媛忽然狠狠咬了一口堵在嘴上的手。

在保镖吃痛下意识松手时朝人群中嚷起来:

“大家都来给我评评理啊,站在你们面前的墨家大少奶奶原本是我儿的未婚妻,可现在却成了大公子的妻子。

大公子身为我儿的叔叔,竟为了一己之私打残我儿子夺人妻子。

我儿子如今还在病床上躺着,他们凭什么可以光鲜亮丽地站在这里,真是天理难容啊!”

张慧媛哭得肝肠寸断惹人共情,至少在场有儿子的夫人们都纷纷露出同情之色。

看着苏眠和墨禹洲的眼神中含了不赞同。

墨禹洲脸色黑沉,垂在身侧的手捏得咔吧作响,沉冷中带着杀意的声音打断她的哭声。

“满口胡言!随口污蔑我们夫妇,谁给你的胆子?”

张慧媛脸上的伤心一顿,她隐晦地朝人群中某处看了一眼,然后想到什么,又有了底气。

“就算你是墨家未来家主,那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苏眠之前是我儿子未婚妻这件事,我们身边的亲朋都知道。

现在我儿子一有事,她就嫁给了你,这难道不是你们合谋算计好的吗?”

张慧媛将事情原委颠倒了顺序,倒是真的博得许多不知情人士的信任。

已经有几个自诩年长的太太夫人开始说教苏眠的不是。

至于为什么不说教墨禹洲,还不是不敢。

墨禹洲听着耳边对妻子的漫骂说教忍无可忍正要发怒,大掌却被一只柔软的手按住,紧接着身边的人徐徐开口。

“佩服佩服,墨太太,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倒真是厉害,三言两语间就将你们嫌贫爱富私自悔婚的事推到了我们的头上。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脑袋这么大呢,能顶得起这么大一口黑锅?”

苏眠踱步到张慧媛面前,眸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墨太太,你说我们为了在一起合谋打了你儿子,请问证据呢?没有证据可就是诬陷了,你想吃牢饭?”

“大公子是什么人,做事怎么可能留着证据,证据早就被你们毁了!

现在故意拿证据说事,你不就是仗着没有证据而有恃无恐嘛!”

“啊?墨家大少奶奶真是这么当上的?”

“看那夫人说得言之凿凿的,应当错不了,不然为什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