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举着小手奶声奶气喊话。
“妈咪,要是爸比欺负你,岁岁也可以揍他哦~”
墨禹洲在被其他人这般“叮嘱威胁”的时候都是笑盈盈受着的,但到了岁岁这里,他一个爆栗弹在他的脑门上,笑骂道:
“臭小子,我是你爹。”
岁岁调皮地朝他吐吐舌头,然后抱紧宁悦的脖子寻求庇护。
父子俩这么一闹,也把正在感伤的苏眠逗笑,她从宁悦怀里接过岁岁,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好啊,那妈咪以后就仰仗岁岁保护咯~”
“嗯!”
婚礼流程去繁从简,没有牧师的致辞和司仪的控场,也依旧热闹地差点将房顶掀翻。
他们不用在言语上刻意强调对彼此的不离不弃,因为他们已经经历过生死,早已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他们也不必靠言语来强调对彼此的爱意,因为他们早已将彼此刻进了骨血里。
在一片欢呼鼓掌声中,墨禹洲和苏眠拥吻在一起,腿边还有一个急得也想亲亲妈咪的小崽子在使劲往上跳,试图用他的小短腿够到妈咪香香软软的脸蛋。
可他的努力注定徒劳,正在深情吻着老婆的男人,只需轻抬大掌,便按住了躁动的小脑袋。
绵长温情的一吻结束,墨禹洲带着苏眠给前来的亲朋一一敬了酒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