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楠沉吟,“如果能让夫人开心,那我们可以跟您说说。”

乔双扯了扯她的袖子,被乔楠轻松拽出,回忆般地从一周前苏眠支开她那次说起。

安静的一楼只回响着乔楠略显低哑的声音,乔欢见拦不住,索性便闭嘴不管了。

良久,墨禹洲捻灭烟头,对乔楠道:

“去查查这个女人,看看她都跟眠眠说什么了。”

“是。”

...

然而当乔楠第二天去咖啡店调监控的时候,却在服务生那里得知,监控那天刚好坏了,并没有她想要的音频资料。

乔楠只好又去了墨氏大楼去调取盛安出现的画面,将她的照片提取出来再大海捞人。

这期间,苏眠第二天醒来时看到自己在熟悉的卧室里,敲了敲脑袋有些想不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不是在和大哥喝酒吗?

看来是墨禹洲将她带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也有没有看出自己的反常。

她伸手往旁边摸了一把,床铺还残留着余温,想来墨禹洲起来并没有多久。

她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起身去洗漱。

到楼下的时候,墨禹洲和岁岁正坐在餐厅吃早餐,见到她来,岁岁挥着小手招呼她快来吃饭。

昨天刚确定了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曾一夜风流留下孩子的苏眠,再次面对墨禹洲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自己的面部表情。

于是她在摸了把岁岁的脑袋后,对着墨禹洲唇上的伤诧异问道:

“你嘴怎么了?”

正在给岁岁的面包上抹蓝莓酱的墨禹洲抬指蹭了下唇上泛着丝丝疼痛的地方,目光幽怨地看向苏眠。

“小狗咬的。”

苏眠:......怎么有种她就是那只小狗的错觉?

她“哦”了声,“那还真是一只调皮的狗。”

墨禹洲眸光从她不太好的脸上扫过,一边给她盛温度正好的瘦肉粥,一边反驳道:

“调不调皮暂且不说,倒好像是一只小哑巴,有事都不会叫,可苦了我在一旁胡乱猜测。”

墨禹洲轻叹口气,目光幽幽睨着神色不自然的某人。

苏眠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心不在焉地问了句:

“会叫就会有回应吗?”

“那当然。”

两人在饭桌上打着哑谜,各怀心思地吃了一顿早餐。

墨总的嘴巴破了口,他也顺道罢了工,带着苏眠和岁岁去临市江景行新开的度假山庄玩。

正逢端午节,来这里度假的游客还挺多,但江景行建立山庄的目的之一就是自己玩起来干净放心,于是将山隔了两半。

一半给普通游客,一半留给帝城的有钱人消遣。

山庄里用温棚种植的瓜果蔬菜都已经成熟,正是采摘的好时节。

苏眠叶欢带着岁岁去棚里摘草莓,其他几个男人则是在葡萄架下喝酒聊天。

贺霆宇瞅见身边坐着的男人容色不太高兴,眉宇间似是蕴着惆怅,不由出声问道:

“怎么了这是?弟妹人都回来了,你一天天的怎么还不高兴上了。”

墨禹洲仰头干了一杯冰啤,眸光掠向远处的草莓园里,声音幽幽无奈道: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跑我老婆面前嚼舌根,偏偏眠眠还信了,我现在就是蒙冤的窦娥,有理没处申啊。”

他一说这个,身边两人可就来精神了。

江景行“哟”了声,一脸八卦地凑过来,“什么情况啊兄弟,嫂子跟你闹了?展开说说!”

回应他的是墨禹洲的一个爆栗。

墨禹洲没好气地瞪了眼幸灾乐祸的某人,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