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涛。

但苏星河知道他不会乱来了,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介意的话,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们都不会怪你。”

“大哥,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墨禹洲猛地抬头,眼底还未消下去的隐忍憋得他眼眶通红,他固执倔强的像个受伤的小孩,瞪着苏星河,喃喃重复道:

“你把我当什么了,她能回来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我怎么会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