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倌儿最好给本大爷一个合理的说法,如若不然......”
客人又恢复了一贯儒雅,唇角牵着笑,声线低沉温柔。
可话里的内容却透着刺骨的阴寒。
梁小姜暗自心惊,赶忙收回视线。
“噗通”一下,柔柔地跪倒在男人的脚边。
伸手拉过他的裤腿,仰面眉眼间不觉蒙上一层愁云。
“大人不是奴家不肯...只是奴家早已有了意中人...若非为了帮那汉子治病...奴家一个好好的男子也不会流落这烟花之地赚快钱......”
貌美小倌儿将自己的身世娓娓道来。
情到深处之际,哭得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
哭嗝一个接一个,胸脯绵密震颤,肚兜又本是轻薄物件儿,就势扬起。
两团乳肉娇嫩白皙若隐若现,动作再大些,艳熟的乳果一晃而过。
呵,哭得小????奶??子???都漏出来了,真骚!
客人眼色晦暗,唇角玩味。
这种活色宫里可不多见!
这一趟江南还真是来值了!
“哎,原来你也是个痴心人啊,快起来吧。”
客人叹息一声,状似无奈地摇摇头,俯低身子将少年扶起,缓缓搂入怀中。
“对了孩子,你家汉子现在所在何处,聊表心意,爷想送他一份大礼。”
“大礼?!”
头顶上方的男人伸手捋了捋胡子,笑得慈爱真挚。
梁小姜面上一喜,任由他动手动脚,也不拒绝。
甚至有意无意迎合上去,依靠在男人健硕的胸膛欣喜磨蹭。
“奴家的丈夫就是这坐船的船夫!如若大人能够治好他的病,奴家来世就算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大人的恩情。”
“呵,原来人都到齐了。”
客人鹰眼兴奋一闪而过。
下一刻,长臂一把圈过少年纤瘦的腰身。
在他惊恐的视线中,终于露出本来面目。
“依朕看,就不用等到下辈子了,等下好好伺候朕就行了.......”
游船画舫停滞在西湖中央,久久不见前行。
船舱内空荡荡一片,掌舵船夫早已没了踪影。
原来小姜伺候听曲儿的人竟是当今圣上!
据随从所说,圣上仁慈,竟还要帮他医治身体!
病弱船夫简直像被一块巨大的馅饼正中头顶。
头脑晕眩立于门前,双腿止不住颤抖发软。
还没等他做好准备,身侧的随从却已然按捺不住。
掀开布帘,一左一右架住他丢了进去。
“嘭”得一声,胸肺传来火辣辣的闷痛。
可纵使肉体再痛,也比不上被背叛的心痛。
对面。
俩人正水????乳????交????融,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就连...就连他刚给小姜买的那件赤色鸳鸯肚兜...竟还挂在那奸夫的腰间......
“哈啊..圣上好厉害....呜...人夫龙根好大好烫...骚腚眼快要化了...慢...慢些...哦哦......”
中年男人老当益壮,轻松便将他一把抱起,抵在一旁的船柱上。
身为九五之尊,每日锦衣玉食不说,还得久坐处理政务。
可他身上却连一丝多余的赘肉也不见,肌肉结实紧实,线条冷硬优越。
腰部更是难得一见,腰窝深邃,形若公狗。
发力时,腹肌廓形显眼块块分明,腰胯如幻影一般向前耸动。
梁小姜微微抬起下巴,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