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目光闪烁。

安室:“……去,换身衣服,跟我去收拾你搞出来的?烂摊子。”

我‘嗷’地一声哭倒在沙发:“我忙了一天了啊!我为警视厅录口供,我为小学校带孩子,我为组织流过血、出过力!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安室和碧川漠然?地一边一个合力把我从沙发上抬起。

安室还直截了当道:“你马上也要十八岁了,是时候学习什么叫做责任了吧?”

我:“恕我直言,有些?人八十岁了也不知道什么叫责任吧?”

安室:“所以你就?想成为那些?连责任都不知道负起的?失败者吗?”

“……我对失败的?定义比较狭隘,老实说,我觉得一个人能活着,本身就?是某种意义上的?成功了……”我在安室浅灰的?虹膜里看到了杀机,迅速收声了。

两人给我丢了一身纯黑的?运动套装,冷酷地命令我换上。

换好衣服的?我:“纯黑显得我更阴暗了啊……”

安室还是衬衫马甲啊西?服裤三件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双白色棉质手套戴上,一边嘲讽我:“你在报纸上看到‘现任刑事失踪’就?阳光了?”

我抓狂地掏出我的?黑色皮手套,在安室和碧川一脸‘这哪来的?’表情?里戴上。我愤愤道:“……我要买个米花早报的?首页版面刊登你的?大头帅照,配文‘最年轻MAFIA今夜落网’……”

安室和碧川怒道:“你干点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