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悲春伤秋荡然无存。

萩原在旁边笑着说‘抱歉’,然后给我追加了一杯气泡软饮;松田则还是一副‘我就说了不能听萩的’表情。

“是好吃的……”我泪眼朦胧中倔强道。

松田哼笑道:“行了,吃不了别吃了,“他将他自上桌后没有动过的酱油拉面跟我的交换,“吃这个吧,我还没动过。”

我感觉自己也要变荷包蛋眼了,一口下去,我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唔,好吃!”

萩原:“真好哄呀,小樹莲。”他对松田做了个wink。

“意义不明。”我说道。

不理解他在感叹什么,我非常认真地吃着拉面,面板上的血条涨得飞快。

萩原笑了两声,等我们三个都清光拉面碗里的食物后,他也没有解释自己在笑什么。

我总觉得我忘了正事,等到我放下筷子,说“我吃完了”,萩原坐直了身子,表情也正经了起来。说真的,这样也挺适合他的。

萩原:“関,我可以问下,你是怎么想到要带着那个玩具遥控器来的吗?”他郑重的态度让我感觉我们在讨论下个五年计划。

我难道能说这是游戏发的任务吗?

不对,游戏也没这么说。它当时用的字眼是‘随我的心意而动’。

于是我答道:“按照自制`炸弹的原理来说,能获取的原料一定是普通人可以接触到的,像商场里的遥控玩具车、闹钟、洗衣粉之类的。我想既然是遥控`炸弹,而玩具用的遥控器无外乎那几种波段,姑且一试。”

松田:“所以,你徒手从外墙攀爬了上二十楼,不惜置自己于一个炸弹随时可能爆炸的险境,只为了一个你手里的遥控器与炸弹遥控装置波段相同的可能性。”

他的用词其实没有什么偏向,语气也平平,但我只觉他讲话也太狠辣精准。

萩原的脸上是不赞同,但他还是好言好语,十分真挚地说:“我真的……我其实非常感谢你带来的遥控器,如果不是你带来了它,恐怕在犯人重新开启计时器后,我和我的队员们可能都不会有生还的机会。”他深呼吸,“但是,関,我想你上来的时候也看到了楼下和附近被疏散的人群,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所以在当时的情况下,我们先疏散民众,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再进行拆弹,保证你们的财产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