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体术,但最后带着他去做什么了?”
我盯着黑泽,眼都没有眨,轻声说道:“我是不是做什么,你都不会改变你的想法。”
“别拿你操纵他们的那套用在我身上。”黑泽倒是没有再追问,他转身就准备走。
氛围很恰到好处,我准备火上浇油,让剧情得以继续。于是我手掌‘砰’的一声,怒拍桌子道:“你这是逃避问题!”
客厅的矮茶几在我掌下应声碎成五大瓣。
我和黑泽双双沉默良久:“……”
这戏登时演不下去了。
恒长的沉默过后,黑泽只是见怪不怪地‘啧’了一声:“这次我可不帮你付账单了。”
只留下我独自面对这一地的狼藉。
“统宝,”我看着(分崩离析版)茶几,对系统发问,“这是为什么?这是我们牧师该有的身体素质吗?这是坦克吧?”
系统无语凝噎:
【……玩家,这不属于职业发展的那部分,属于玩家自身初始面板,换个说法,就是玩家不选职业道路,也会有的这一部分。】
“绝无这种可能啊!”我伸手,像掰豆腐一样,将已经阵亡的茶几掰得更碎了。
“就算这个茶几只是胶合板做的,但也不至于跟纸皮似的好掰吧?!害得我都没能把话问完!”
【玩家的头还把萩原研二的肋骨撞成骨裂了呢。】
我试图用科学解释:“因为头骨本来就比肋骨硬啊!”
【呵呵。】
“不肖子,倒反天罡了啊你……”我幽幽地说。
系统又已读不回。无能狂怒之下,我决定随即选个人来迫害,以解我的满腔愤懑(嗯?)。
我在通讯录里翻了一圈,看到新添加的风见裕也的名片。
我按着自己的脖子,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