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自从遇见松田这个阳光开朗大男孩,我逐渐失去了笑的能力。(不是)
萩原看我即将抓狂,正欲出手阻拦住我俩的互啄,我抢先出手,一把从松田手里夺过他的酒杯,在松田不可置信瞪大的眼睛里,大喝了一口。
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我的力道变得特别大,甚至能像现在这样轻易在松田口夺食。
萩原:“小阵平!你好纵容小樹莲啊!”
松田百口莫辩:“我没有啊!他很快的、一下就给我抢走了”
看他俩震惊得都没想到要拿回杯子,我就势又喝了一口,洋洋得意地看着两人慌忙来抢酒杯。
“嗝……”我打了个酒嗝,这味道相当荡涤人心。我不得不问,“为什么会喜欢喝酒啊?松田,它难喝得就像得吃好多人生的苦,才能衬得它好喝。”
松田的疑惑溢于言表:“……因为我真的吃了人生的苦?”
“呜呜……”我泪眼婆娑地握住松田的手,“地狱笑话、是地狱笑话!”
“喂、萩,这家伙该不会是喝醉了吧?”
“不会吧……只是两口啤酒欸!”萩原的脸凑到我面前,试图分辨我的状态。
他那蕴藏着流水情意的眼眸在我眼里呈数倍放大,扑闪扑闪的,我还能清晰地从他眼睛看到我后背那桌两人披散着的长发。
松田萩原二人在我握着松田的手,哭着、絮叨着什么‘家暴的爸消失的妈好赌的哥哥破碎的马自达’的背景音里,松田额冒青筋地忍住暴打我的欲望,将我扶走;萩原则是迅速刷卡买单,我们三人就这样逃也似地离开了众人审视的目光。
……
两个小时后,我从假寐中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