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评价的那样,这表情很适合他,少有的将杂糅的气质都诠释得很好的角色。

我对着降谷哼笑两声。

降谷无视了我有点阴阳怪气的笑声:“我们在调查一个案件时发现了一份文件,你认识‘関紅英’吗?”

我认识,当然认识。

鉴于华特口中那只银毛的实验产物被我叫做‘哥’,那被他继承了基因又作为跟我同姓的关红英,‘我’很难不认识这个可能被我继承了姓氏的人吧。

我哈哈一笑:“我能不认识吗?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模棱两可地回答后,我反客为主地问道。

风见答到:“由于保密条例,我们只能告诉你这是我们正在调查的一个案件相关、”

我右手手掌拍了两下扶手,不耐地打断他:“我以为这会是我们彼此开诚相见的一次谈话,我现在向你们展示了我的诚意,却没有看见你们想要合作的意思啊?”

看见他们霎时间沉默,我把握住机会,微笑着扫视一圈:“所以,你们发现的那份有关关红英的文件,是什么情况?”

降谷:“你直呼她的名字……是跟她关系不好吗?”

他真是个相当敏锐的人。我感叹。

“倒不至于,你知道我们的情况的吧?”我把问题甩了过去,感觉我们像在玩抽鬼牌,用模糊的语言和动作,判断着彼此手中的牌面。

“……抱歉,我猜你可能也不太想谈这件事。”

我藏起了自己抓心挠肺的好奇心,降谷究竟知道了什么啊?

我靠上沙发背,粗声呼出一口气:“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还是来聊聊正事吧,说不定我有可以帮的上你们的信息。”

才怪,我觉得降谷知道的事可能远比我知道的多得多。